第(2/3)页 收礼的事都是归太子妃管,有特殊的地方最多与李承乾说一声,夫妻俩一个对付人,一个专注于钱,也算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。其他国家送的东西都中规中矩,唯独西突厥另辟蹊径送了一段舞蹈过来,而且还言明是阿使那潞公主特意送给太子的。 李承乾上次去北边发生的事,太子妃独孤妙音也有所耳闻,老实说她原来对阿使那潞还是挺同情的,因为出身的问题,也一直不能得偿所愿。 可你这动手打人就未免有点过分了,虽然嘴上没说说什么,但独孤妙音对她的好印象逐渐下降。这次特意送来歌舞,也许是为了致歉,独孤妙音就是再气也不能拦着,太子为了照顾她的心情,已经牺牲不少了,她不能挡着。 就在太子妃差人把“礼物”送来的时候,恰巧被赶来赴宴的许敬宗和窦宽碰见了,二人问过当差人后相视一笑;而这笑意充满了讽刺的意味,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完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 “哎,你们两位真是好大的胆子,太子爷请客还敢吃到,是不是居功自傲,藐视君上啊!” “别说我这做后辈的不敬老,特意留了这两坛好酒,你们二位慢慢喝,我去喊几个弟兄过来,咱们今天一醉方休!”,房遗爱一人给他们塞了一坛后,没大没小的笑道。 房遗爱是个莽撞且没有心机的人,窦宽和许敬宗又都是为老不尊的脾气,这就叫老没老样,小没小样。两老一小私交关系好,总是能闹出一些笑话来,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是常有的事,所以没人会觉得失礼。 “唉,算了,殿下已经去后面,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也就不逞强了,这酒啊,也就不喝了!”,吧唧了一下嘴,窦宽无精打采的说了一句。 “窦尚书说的对,心情不好,什么好酒到嘴里也淡如水,还是给殿下省两坛子酒吧!”,心领神会的许敬宗附会了一句,说完还冲窦宽挤了挤眼睛。 窦宽和许敬宗都是出了名的酒鬼,他们能按捺住肚子里的酒虫不喝,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。见两老的要走,房遗爱赶紧伸开双手把他们拦了下来。 “搞什么啊!是日头落错了方向,还是我把耳朵喝坏了!每次就属你们俩喝得最凶,这次咋的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