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残害国之栋梁,别说钟寄一人,这是诛九族的大罪。 然而现在—— 带来准备缉拿钟寄的大理寺就在队伍末尾,可他却没有理由命令他们拿人。 谢长礼吃了一个暗亏,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。 如此多的王公大臣看着,谢长礼骑虎难下,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刀剑无眼,战场上,胜败乃兵家常事,皇叔此次……”谢长礼作势红了眼眶,哽咽说道:“爱卿不必妄自菲薄。相信皇叔他在天有灵,定会原谅爱卿之过失。爱卿快快起身吧。” 谢长礼这话说得巧妙。 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战场上,乍一听,他好像并没有因为萧承绍的死而怪罪钟寄,可事实上,他不过是权益之计。 既安抚了朝臣,又为萧承绍的死因留下后路。 等回了宫,他便可以找这样那样的理由,给钟寄扣上一顶残害国之栋梁的帽子,说他是因为私仇,在战场上出阴招,害了萧承绍,然后将他就地斩杀。 到那时,百姓只会记得太子宅心仁厚,险被他这个乱臣贼子欺骗,而他则终身被钉在耻辱柱上,成了一个为一己私欲而残害国之栋梁的贼子!怕是死了,都难留下个全尸!永受百姓唾弃! 太子果然没有安好心,赢公子料事如神! 钟寄惊出一身的冷汗。 庆幸自己的英明,及时换了明主,否则,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 “不,老臣不起来!燕王的死,老臣有责任!” 谢长礼以为钟寄还要说那些推卸责任的话,想制止他。 然而,钟寄却赶在他开口前,说道:“燕王他是中毒而亡!早在燕城时,他便中了毒!这是燕王死前,交给臣的一份血书,上面写有燕王中毒前后始末,求太子殿下找出凶手,还燕王一个清白!” 钟寄一语落地,谢长礼脸色瞬变,在场所有官员哗然! 左相历来与燕王关系甚笃,听闻此消息,震惊之余,顾不得太子还在现场,失口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燕王他死于毒发,并非是你将他杀害?” “左相,老臣冤枉啊!” 钟寄朝诸位大臣磕了一个头,赶紧将自己这些天来,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,竹筒倒豆子一样,倒了出来。 “老臣虽与燕王不睦,但这么多年过去了,老臣早已将往事埋在心中,燕王他确实是大燕不可夺得的一员猛将,老臣不如他!又怎会害他! 太子殿下让老臣将燕王找回来,老臣便去将他找回,万万不敢夹带私心,蓄意出兵,在战场上构陷于他。 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