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解决之法为:分化事权。 这些政策,就是那条诏令的最好补充啊!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 等到他们看得差不多了,张斐才道:“这是我根据一些史料,总结的一些太祖太宗的政策,诸位可否认同?” 吕诲点点头道:“不错,不错,你这写得还挺详细的,此为疏议,难道不对吗?” 张斐反问道:“敢问吕中丞,这些政策,是不是都是对历史弊政的修改?” 吕诲点头道:“当然是的!” 张斐又道:“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对历史的总结,取其精华,而去其糟粕。” 吕诲点头道:“也是可以这么说的。” 张斐环目四顾,又问道:“诸位可否认同。” 除王安石和司马光外,其余官员纷纷点头。 哎哟!你们两个老头是睡着了吗?张斐不依不饶地盯着他们两个问道:“似乎两位主审官并不认同?” 王安石、司马光太了解这小子,上回盘问林飞时,一个个看似八杆子打不到的问题,愣是给他扯上了关系。 面对这小子的问题,最佳的方式,就是能不答尽量不答。 他们主审官,又不是嫌犯。 这样就能够为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。 官司打到这里,非常敏感,王安石也不敢尽信张斐。 可惜张斐盯着他们两个的。 二人无奈之下,是充满怨气地点点头。 好似受到莫大的委屈。 能不点,他们当然不点,问题是这不能不点,这真的是太祖太宗的政策,也是他们口中所提到祖宗之法。 “那好!” 张斐点点头道:“诸位都认同太祖太宗所行之政策,都符合祖宗之法,也就是事为之防,曲为之制。 而太祖太宗所行之政策,是对历史上所行之弊政,进行改正,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得遵从祖宗之法,对之前的弊政,进行更改。” “......!” 这回轮到吕诲、刘述他们焦虑了。 而王安石、赵顼则是听得心花怒放。 这解释的可真是太绝了。 好小子! 果然是有套路的啊! “不对!不对!” 吕诲摇头道:“太祖太宗只是对前朝的弊政做出改正。” “非也!非也!” 张斐也是直摇头道:“这种论述不准确,用历史要更为准确。” 说着,他看向许止倩。 许止倩这回就直接递给他一条小纸条。 张斐拿过来一看,“唐朝灭亡是在天佑四年(公元907年),而我朝建立是在建隆元年(公元960年),如果吕中丞是将唐朝视作前朝,那么中间五十三年藩镇割据的年代又算什么?太祖太宗是否有对中间这五十三年所生弊政,进行过改正? 如果将前朝视为中间五十三年的藩镇割据,那么太祖太宗又是否对唐朝的弊政进行过修正?如果是唐朝加上中间这五十三年视为前朝,那么这不就是历史吗?” 还是那句话! 细啊! 很细啊! 王安石听得是心花怒放,这一段话里面有多少个“修正”、“改正”,光凭这一点,也知道此番论述,对他最为有利。 吕诲无奈地点点头道:“以史为镜,可知兴替,是史来论,是要更为准确。” 张斐便问道:“那么现在往前的一百年,算不算历史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