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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攻击性！

    白清月猛然睁开双眼，黑曜石般的瞳孔中蓦地绽出狂喜的神采。

    她想，她摸到了关键处。

    水可柔，也可刚。

    当它是水的时候，它可以是包容万物，柔和轻缓的。

    但当它是冰的时候，它却又可以变得锐利、冷漠，极富攻击性。

    换而言之，水和冰，它们是可以随时转化的。

    只是看用它们之人如何去用。

    丹田处逐渐凝结出一团水雾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，缓缓感受那水的变化。

    感受那团水雾随着心绪变化而变化，感受着它的形态浮动。

    她看到，水在一点点凝结起来，晶莹剔透，闪着耀眼的光彩。

    忽然，她猛一下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黑眸中似有星河流泻而出，潋滟生光。

    脸庞两侧骤然凝结出晶莹剔透的冰。

    她单手掐诀，指尖朝向水面。

    丝丝点点的魔气流泻而出，初初只是流水，缓慢从容，滴滴答答。

    但转瞬，它却忽然转变了形态。

    原本流动的水在刹那间凝冻成冰，且在那一点处快速往周围蔓延。

    平静的水面一点一点被冻结，上面逐渐覆上一片剔透的冰层。

    其中一块，泉水般往高处流泻，凝成冰状，活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。

    白清月试探性地伸出脚，往冰面上点了点。

    确定够结实后，她才敢慢慢踩上去。

    站在冰面上，白清月还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她真的……成功了。

    白清月低头，看着自己的手心，有些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原本也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没想到却在无意中找到了转机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还有双眼睛也同样在注视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花无邪身子斜靠在宝座上，手虚虚撑着脑袋，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画面。

    看来有几分悟性。

    这魔神眼瞎数十载，倒是难得找到了两个好苗子。

    哦不，准确来说，应该叫他们——

    小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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