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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后，鬼王姜黎一脸无语地看着周离，叹息道：“小鸢找了个真的不聪明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这是什么？三驴子吗？”

    周离背对着姜黎，寒声道。

    不是吗？

    姜黎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哎，还是年轻了。”

    周离叹息一声，开口道：“乱金柝对吗？”

    姜黎没有言语，只是伸出手，临空一点。

    那种时空凝聚的感觉再次遍布周离的全身，然而这一次，周离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转过头，看着有些错愕的姜黎，周离脸上露出了一丝滑稽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之前就有过疑惑，为什么在姜黎施展了能够定格所有生灵的“乱金柝”时，他莫名奇妙地挣扎了出去。

    后来他突然想起道长和他说过，乱金柝的本身就是定格，定的是命格。有些人命格小，不足为道，就很容易被人定住。

    但如果有人的命格很宏大，或是很极端，就无法被定格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周离的命格就很极端。

    看着周离胸口挂着一大串子千奇百怪的东西，什么金蛇蛇皮蝎子尾巴狐妖手帕，还有腰间挂着的一串符咒，姜黎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啊？

    这也可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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